白冰换脸白冰
说完，穆司爵挂了电话，去办自己的事情。
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，整个人总算冷静下来，感觉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是林知夏的电话。
说到一半，萧芸芸突然语塞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萧国山弥补得很尽力，她才有二十几年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，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：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继苏简安和洛小夕之后，他见证了世界第三大奇葩脑回路的诞生。
“这次你从A市回来之后，我就一直觉得你不对劲，果然是见到佑宁了吧。”周姨轻轻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，“周姨也不怕你烦，再跟你念叨一遍：要是想她，就把她找回来吧。”
苏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懵懵的问：“哪个地方？”
沈越川打开餐盒，让萧芸芸吃饭。
沈越川大概没想到，萧芸芸同样有事瞒着他，而且不止一件。
“我没有乱说话。”萧芸芸解开居家服的扣子，拉起沈越川的手按在她的胸口，感觉到沈越川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掌心的温度也急剧升高，她笑了笑，“还说你不想要……唔……”
他知道，萧芸芸只是不想让他担心，不想让他感到愧疚。
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掉出冰渣，不等许佑宁回答，他就狠狠的咬了咬许佑宁的唇，下一秒，他尝到了血液的咸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