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暗叫不好，有穿帮的危险，一旦穿帮，可不是单单被于翎飞认出来的问题。虽然她明白他的举动是理所当然，但还是忍不住心口一疼，有泪水滚落眼角。

“于辉你疯……”“你要去哪里？”他冷声问。

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，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。事情很明显了，爷爷和令麒是约好了的。

“你是不是想知道，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吴瑞安问。“好吧，听你的。”她点头。

符媛儿能这样说，是因为这两件“稀世珍宝”根本就是假的。当时他在圈内的地位就很高，没想到现在更加可怕了。

“程子同是心甘情愿，”符爷爷冷笑，“我把你给了他，他就要付出代价……我看得没错，女孩子嫁人了，胳膊肘就往外拐了。”二十分钟后，他又一边咕哝着，一边从书桌旁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