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
她给自己制定一个七天行动。
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司妈点头，“倒也是，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，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……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，出手却又快又狠。”
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，蓦地起身，冲司爷爷举杯：“爷爷，我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。”
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，环境也很安静。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，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
“阿斯，你现在是不是休息时间？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纪露露将自己的名牌包往桌上重重一放，“主任你什么意思，你把我们调开，是在帮莫小沫喽？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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