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相信了流言蜚语，想要调查陆薄言和张曼妮，利用Daisy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
听完，苏简安惊喜地瞪大眼睛：“真的吗？佑宁知不知道这件事？”

“她还好，你们不用担心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十分平静，“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视力，虽然难过，但她还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。”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是，哪怕唐玉兰一个旁观者，都能感觉到陆薄言声音里带着杀气的威胁。

穆司爵挑了挑眉，不答反问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
“唔？”许佑宁小鹿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，“那开始吧。”

“嗯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不答反问，“你觉得时间过得快，还是过得慢？”

那个时候，陆薄言就意识到，他能为他们做的最好的事情，就是陪着他们长大，从教会他们说话走路开始，直到教会他们如何在这个烦扰的世界快乐地生活。

“康瑞城。”穆司爵挑了挑眉，“你不是康瑞城教出来的吗？”

甚至有人猜想，康瑞城突然回国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。

陆薄言的语气十分肯定。

……

当然，这种变化也仅仅是“某些方面”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
“穆司爵，”许佑宁轻轻抓住穆司爵胸口处的衣服，“我只想告诉你，不管怎么样，昨天晚上，我已经看过最美的风景了，我……没有什么遗憾了。”

小姑娘刚到陆薄言怀里，就回过头找妈妈，一边老大不高兴地推开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