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,后知后觉自己掉进了陆薄言挖的坑里。
“蒋雪丽要观众讨伐我,电视台想要收视率,不关你的事。”苏简安顿了顿,还是问,“他们怎么样了?”
苏亦承很欣慰苏简安终于察觉了,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我不可能让你胡闹了,薄言要是知道,肯定会来把你接回去,我不能拦着。”
苏简安已经无所谓了,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回家。”
陆薄言突然在她跟前蹲下:“上来。”
说白了,不怕死的话尽管去招惹穆司爵。
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,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,除了总裁办公室,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。
“找个时间,大家伙一起吃顿饭吧。”闫队说,“你这一走,以后见面的机会估计就少了。”
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苏亦承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。
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过年那几天在商场看到苏简安,她整个人憔悴不堪,手上密布着针眼,往日明媚的双眸更是光彩尽失,呈现出一种病态。
相比之下她三个月之前的事情,好像已经成过眼云烟了。
陆薄言托着她还没有消肿的手,抚着她手背上的针眼,感觉如同那些针管一一cha进了他心里。
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
谢谢他在她迷茫的时候,每天给她四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