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？

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，问：“怎么了？我今天有哪里不对？”
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？

回去？

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
苏亦承笑了笑：“这个……你得去问他了。”

“去看江少恺？”陆薄言问。
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，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
“钱叔，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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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许佑宁一阵风似的掀开门帘往后跑，苏简安盯着被洗得有些陈旧发白却干干净净的门帘，一如印象中许奶奶的衣服，小时候有母亲和许奶奶呵护的时光仿佛又从眼前掠过。

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？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，“出来一下。”

十五岁之前，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，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，都是母亲替她买的。母亲说，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。

苏简安突然想起沈越川的话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……

室内很黑，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，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，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
韩若曦只是浅浅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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