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
坐进车内，程奕鸣立即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保温杯。

“怎么了？"他问。她的一点小动静足以让他从睡梦中马上惊醒。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“你想怎么办都行。”程奕鸣的俊眸里充满宠溺。

车影离去，大楼之中走出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。

“这是毛勇的鞋子？”她问。
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

严妍和秦乐尴尬的看了一眼，只好跟着吃起饭来。

一声汽车喇叭忽然按响，划破了小区门口的安静。

程奕鸣转头看看她俏皮的模样，虽然这话不是他爱听的，但他心里很踏实。

这里有很多化妆室，但装修不一样。

而且完全重合。

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
“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，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？”祁雪纯冷眸以对。

出了书房，她没有按原路返回，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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