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家伙看见陆薄言,径直跑过去,趴在床边,奶声奶气的和陆薄言打招呼:“爸爸,早安!” 她就这样睡着了,把所有痛苦和挣扎都留给穆司爵。
“我更害怕。”穆司爵缓缓说,“佑宁,我害怕失去你。” 许佑宁抿了抿唇角,说:“我突然觉得,我更加爱你了。”
小姑娘的尾音拖得很长,声音听起来奶声奶气的,几乎要钻到人的心坎里去。 许佑宁一身黑白晚礼服,款式简单却富有设计感,衬得她整个人轻盈且纤长。
“有。”穆司爵不假思索,“手术的时候,如果只能在孩子和佑宁之间选一个,我选佑宁。你们不需要出来向我确认,直接做手术。” 这个星期,他有多煎熬,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。 阿光自然注意到梁溪的失望了,怔了一下才接着迈步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