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您不累吗，晃得我都头晕了。”祁雪纯撇嘴。
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她系上安全带，示意他开车，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。

“呵~”忽然，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。

“如果你们结婚后，我和他还保持联系，你也没问题吗？”程申儿追问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，怒目相对：“你不要的推给我，当我是什么！”

他的方式很温和，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

“嗖~”话音刚落，又是一声枪响。

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
祁雪纯疑惑，这男人是睡着了？

司俊风顿感意外，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，实在罕见。

“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？”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，抽空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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