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否认那篇报道,也不肯解释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不相信她和江少恺有什么。”
……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幸好,一切就像苏亦承说的,没事了。
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,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,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进去了。”
没多久,苏简安疲惫的陷入沉睡。
看着电梯门闭上,苏亦承才回屋。
夕阳把巴黎的街道涂成浅浅的金色,像画家在画卷上那匠心独运的一笔,把这座城市照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他果然没什么反应。
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。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在江园大酒店的消防通道上,他逼得苏简安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,还有在商场,她差点被韩若曦推倒。
苏简安终于转过身来,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。
苏亦承去和酒会的主人告别,然后带着苏简安离开酒店。
可是那股不安攫住她,扼住她的咽喉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