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,永远是她心中的痛,她不愿意屡屡提起,更不愿意一次次地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把她的宝贝儿子撞成这样,她恨不得把肇事者的耳朵拧下来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想着许佑宁这番话,迟迟没有开口。
他现在的学校虽然很难申请,但是他相信,以他的实力,申请下来问题不大。
陆薄言倏地怔了一下。
光是他懂得主动来找她坦诚四年前的事情,而不是把事情全部留给叶落去解决这一点,就很值得加分。
不一会,房间传来萧芸芸抗议的声音:“哎哎,我都说了,我困了,你干什么啊……”
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,真的全都是她啊。
许佑宁当然很高兴,跑到穆司爵面前看着他,确认道:“你今天真的不去公司了吗?”
“米娜,阿光可能已经出事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越来越沉重,“你回去,很有可能什么都改变不了,只是把自己送上死路。”
“我还没洗澡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听起来,并不单纯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男孩子,像爸爸也好。
“……”高寒没想到穆司爵根本不按牌理出牌,硬生生的转移话题,“康瑞城的手下不会那么快松口,你去休息一会儿?”
“他们暂时没事。”穆司爵简明扼要的把情况和许佑宁说了一下,接着说,“阿杰正在盯着,我们很快就可以确定阿光和米娜的位置。”
萧芸芸更气了,作势要咬沈越川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