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诧异：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严妍一笑：“我都能把她送到这里，录取不录取的，不就是我一句话？”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“表嫂！”忽然，程申儿趁她不备，猛地扑入她怀中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严妍连连点头：“那下次你一定带她过来……”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片刻，他的声音又在房间门口响起。“严小姐，”她压低声音，真诚的恳求：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，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