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过之后,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帮我找人的事呢?”
美华在街边站了好一会儿,才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,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司爷爷看他一眼:“俊风,你来了,申儿来了没有?”
“你干嘛?”
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,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,”美华接着说,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,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“俊风,快和雪纯坐下来,”司父说道,“程秘书是吧,等会儿我助理会送酒过来,麻烦你去外面接一下,给他指个道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柔唇已被他攫获。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我们总是期盼着能成为某个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回忆,但往往时间会证明,不过是一厢情愿。
司俊风冷眸一沉,谁这么没眼力劲,今晚上来敲门。
司俊风下车,只见她半趴在车头,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,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“你干嘛?”
司俊风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