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往前开去。 程子同眼中的暗哑瞬间消失,代之以满满的不悦:“这么巧?”
程子同也走了,车尾灯慢慢消失在道路上。 早知道他是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她刚才就不该说那一声谢谢。
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严妍问。 “爷爷是你的恩人,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这次住院是谁的主意?”程子同问。 是的,他口中的“符先生”就是爷爷。
她心头咯噔,“换谁?” “那些股份程子同全部照单全收了。”助理回答。